时,四皇子早夭,奥利维尔排行老三,不像大哥威廉博学多才有一副帝王之姿,又不像爱丽丝菲尔是个女儿,便时常受到父皇的冷落,并不常出席祭祀大典。只有她和大哥威廉,锦衣华服,意气风发,跟在父王身侧。而今日,自己被囚禁在王宫之中,生不如死,本应继承王位的兄长驻守蛮荒之地,近来虽有升迁,但也从未迁进过皇都。谁料得到到头来,却是这个当年温文儒雅,对人谦和有礼,一副兄友北恭模样的奥利维尔成了皇帝,握六合而制宇内,执扑敲而鞭笞天下。当初倒是从未想过那个容貌俊美待人谦和的北北心里面存了这番争王逐霸的念头。
也不知道他到底用了怎样的权谋手段,让一场宫变发生的有理有据名正言顺。更不知道是怎样的帝王绝学,让皇亲贵族再无怨言。蛮荒臣服,四国来贺……爱丽丝菲尔想,若是兄长当年称帝,能做的,也不过如此吧。
透过轿帘的一角,爱丽丝菲尔远远看着今日穿着笔挺正装的奥利维尔,他头上华贵的礼帽已经被摘下,领口的珍珠随着奥利维尔走上祭坛云梯的动作而不停晃动着,一袭亮红色的大衣在阳光下明艳的耀眼,像是阳光都照到了他一个人身上,更衬得他唇如含朱,面如冠玉。爱丽丝菲尔看着奥利维尔登上了祭坛,俯视千里江山的时候,爱丽丝菲尔自己也似乎被那道影子晃伤了眼。
奥利维尔朗声读着祭文,然后把祭文扔在火中付之一炬。祭坛下的欢呼之声滔天响起,震耳发聩。爱丽丝菲尔几乎模糊的想起从小学习剑术的自己自十七岁便远赴边疆,浴血杀敌,生死不惧,不就是为了换这样一个太平盛世吗?既然如此,谁做皇帝,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爱丽丝菲尔想,若不是因为做不成皇帝的是兄长,若不是因为做成了皇帝的是他,若不是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想起奥利维尔强加给自己的所有耻辱和污秽,爱丽丝菲尔恨的牙齿发痒,连打在马车门上的拳头,都几乎无力起来。
马车门再次被人掀开,奥利维尔一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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