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垂在脑后直达腰际伸手接过
母亲递来的木梳子我知道她这是要我为她梳头。
匈奴女人心宽体胖母亲不愿意使唤她们而她的婢女云香性子野不喜欢
呆在深闺里陪她。
所以平时能与她交流的人也就只剩下我了我身体中流趟着她的血液又
深受母亲熏陶教诲其实在大漠上也只有我与她能沟通的来我和母亲的感情
很好但她让我给她梳头发这种亲密的事情还真不多见。
母亲的头发漆黑柔顺摸在手里还散发出她独有的发香我从小就喜欢拨弄
母亲的头发她的长发窈窕揉在手里丝丝缕缕的很舒服。
母亲个子比我低一头坐在红木椅子上她的脑袋刚好与我的胸膛平齐。
我站在她背后帮她打理头发的时候偶尔会低头目光所及之处眼里全是
一片雪白。
她的丝绸浴巾合的不是很严实一番动作下来胸前的浴巾已微微分开视
线越过母亲的颈部她胸前的雪白美景被我立收眼底母亲的大胸脯浑圆饱满
上身被胸襟隆起一道颤巍巍的山峰一对雪乳中间是一道深深的乳沟母亲的胸
型很美我被她吸引的眼球怎么也移不开。
「伢儿?」
循着母亲胸前的雪白深沟眼神直想围着那两粒蓓蕾打转不过她浴巾的前
襟开的并不大我只能凭着形状来想像蓓蕾的颜色想着想着我的下面渐有抬
头之势就连手上的动作都跟着慢了下来。
「伢儿?」
没有听到我的回答母亲跟着又问了一句接着还转过了脸来。
「啊妈妈......」
丑态被她发现一片手忙脚乱下我竟还喊出了少有的咿咿呀语。
《广雅·释亲》中曾提及「妈母也。
」
这是我小时候她就让我读过的一本书所以如果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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