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得加快动作,我这幅身体,最多只能为你续上三年,三年之后,若是你还未得到半点龙脉里的君王之气,那你我便都得魂飞魄散,魂离三界了!”
听得公羊朔的这番话,周芃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反手抓住了公羊朔的衣袖,用低沉的嗓音问道:“先生为何要如此帮我?”
公羊朔紧盯着周芃的双眼,随后目光又游移了一会,最后才用沧桑的口吻地叙说道:“世有奇医,好治异疾。”
“陈地王侯有一子,自幼身体羸弱,常罹重病,久治不愈,当世术数名士皆道其命不久矣,此乃天数有令,九为大限,一连数人,皆出此言。其父不信,寻法求解,数度而不得,举府皆哀。”
“适时,市过一老医,名唤鲁景润。此人甚奇,寻常病症,询价数千,人皆笑曰疯医,然,不至三日,其人便门庭若市,贵室林聚,豪贾云至,无他,唯其医术高超,当世无二。”
“然则鲁有一嗜,好治奇病,身患疑难杂症者,愈奇,愈乐,病症既除,分文不取。”
“鲁闻世子奇病,亲自登门,请一试,亲故念其热切,许之。”
“初以汤剂调之,久不见效,换以针灸猛药,亦无果。”
“六旬既过,世子年近九,府中人皆以为无望,其父托人以香木制柩,其母日泪浸白绢一匹。”
“一日,鲁裸衣而簪花于首,奔于市井,且歌且蹈,世人又以其疯。鲁地侯亦叹其子实无药可医,非药师之过,差一小仆,携百金,慰之。”
“鲁甚奇,自道奇症已治,何出此酬?”
“仆告以陈地侯,其母弗信,自往视之,果如其言也,幼子竟能行如常人!”
“复寻奇医,追问之,答曰先诸术士之所言,固不诬。鲁乃使其服闹羊花,陷其假死,辅之以九束李护命,是为以毒释厄,瞒天过海,世人无一不叹世间之奇才也!”
“翌日,鲁暴毙于居所,面绛而嬉。”
周芃当然猜到了这个故事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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