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窦明礼吓得脸色苍白,问道:“当……当真?”他见种寒玉像是要离开的样子,急得一把抓住她的袖子,道:“那……那刺客若是再……再回来该咋办?”种寒玉没有回答。
她能有什么办法?难道他想让她一直守在这里保护他不成?“这位公差姐姐,我明日就离开此地,再也不回来了。
公人姐姐今晚可否留在此处?我……我害怕。
”窦明礼红着脸对种寒玉道。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女的公差,不知该怎么称呼她,索性就称她为公差姐姐。
种寒玉见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看起来还怪可怜的,就答应了。
只是他家里只有一张床,宽不过三尺,一男一女两个人如何安歇?窦明礼红着脸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他家穷得连多余的铺盖都没有。
此地白天虽然炎热,晚上却不是一般的冷,不盖被子睡在地上是肯定不行。
最后还是种寒玉做出了决断:罢了,我们都睡床上,同盖一床被子。
你靠里面睡,我靠外面睡!他们俩没有脱衣服就上了床。
还好,没过多久他们就都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种寒玉就醒了,她是被饿醒的。
昨天到大名府时是中午时分,她只吃了一碗凉面,现在她的肚皮已经饿得贴上脊梁骨了。
她发现窦明礼还没睡醒,还在打鼾。
他的头拱进自己的怀里,一条胳膊和一条腿搭在了她的身上,姿势极为暧昧,她的胸脯隔着衣服能感受到他嘴里呼出来的热气。
她摸了自己的身上,还好,衣服裤子还好好地穿在身上。
她的手隔着裤子无意中碰到了窦明礼两腿间的那根肉棍,感觉它滚烫滚烫的。
她用力推了推窦明礼,将他从梦里推醒。
窦明礼睁开眼睛时,她已经下了床。
“窦先生,你这屋里可有吃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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