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王英真的能做到什么都听她的,像祝家庄的祝虎那样,倒是一件不错的事。
到了安道全的住处,她敲了敲门,叫道:“请问神医安道全在家吗?”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
此人中等个头,身着灰布长衫,五官端正,须发皆白,颇有名士风范。
他见了扈三娘,开口问道:“来的可是扈三娘扈头领?”“正是。
”“久仰久仰,请进。
”扈三娘道:“不瞒安神医,三娘有事相求。
我丈夫王英因喝醉了,昨夜里从山坡上滚下,跌破了头脸和身子。
今欲请安神医登门看视则个,神医的大恩大德,三娘感激不尽。
”“哦?”安道全心想,哪有新婚之夜喝醉了酒去山坡上瞎逛的道理?此事定有蹊跷。
不过他也不说破,只是打量了扈三娘一眼,道:“扈头领且请进屋,待吾先给你诊治。
”“安神医,我身上并无伤处,不需诊治。
”扈三娘红着脸答道。
“胡说!你当我这几十年都白活了?‘神医’的称号也是别人乱叫的?我只需看上一眼,就能知道你有无受伤,伤在何处。
快进屋去,给我脱光了衣裙趴下!”扈三娘听了,只得乖乖地进了屋,脱光身上了衣裙,趴到一张很小的竹床上。
因为害羞,她的脸上现出了一抹红晕。
安道全见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有多处伤痕,屁股上腿上也有一道道的血印,忍不住骂道:“王英那厮怎地如此不晓事?竟将自家的娘子打得这般凄惨?可惜了宋头领的一片好意,被他当作了驴肝肺!气死我也!”扈三娘听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过在她心里,已经对安道全这人生出了好感。
他在她身上的伤处涂抹一种绿色的油膏。
安道全得意地说道:“此乃‘凤髓油’,乃是我师尊传下来的妙方,不但能袪痛疗伤,对妇人身体上的许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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