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交给我吧!」
小洁见他说得在理恰好自己也正想找个机会去喝口水便道:「那就劳烦
校长了!」
回到教室隔壁的一间破旧屋子里那里是所谓的办公室曾经老校长和所有
的志愿者都挤在这一间屋子里办公。
现在志愿者撤离只剩下小洁一个人屋子也就显得空荡荡起来。
小洁本想借着这个闲隙好好备一次课让学生们听一堂高效率的课程
但刚坐下才喝了两口水心里却总觉得不是滋味好像还有什么事没办一样。
啊没错!得给小蔡去要个说法!不能纵容阿贵在继续虐待孩子小洁也知
道阿贵这人有些油盐不进但她相信只要自己坚持就一定能让那个无赖改
过自新。
小洁也没多想从墙角抓过一把破伞冒雨冲出了办公室。
雨点仍在放肆挥洒着让上的沙土变得一片泥泞。
小洁穿着胶鞋一脚深一脚浅朝着阿贵家里走去。
她已经去过蔡家多次因此轻车熟路很快便出现在了阿贵门前。
像远处被风化成丹霞貌的巨岩一样阿贵的土屋看上去随时都像会倒塌
透风的柴扉在狂风里愣愣作响狂风穿过缝隙发出尖锐的呼啸。
「阿贵开门!快开门!」
小洁一路走来身上已经被淋得湿透薄薄的上衣紧贴在她的皮肤上使得
凉意刻骨铭心就像一把把尖刀不停往她骨子里刺扎。
「谁呀?大白天的叫丧吗?」
屋里的人显得很没有耐心但小洁还是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撞击声紧接着
眼前的柴扉被用力拉开了。
阿贵似乎又喝醉了双眼浑浊身子站在那里左右摇晃彷佛随时会被大
风刮倒一样。
「杨老师怎么又是你?」
阿贵一边打着嗝一边不耐烦说。
「蔡富贵!你给我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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