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点头,心中竟有些紧张,眼前的几个妇人,哪个不是身价过亿,翻云覆雨的人物。但这些人反过来也激发了我一种睥睨众生的气概,让我精神为之一振。
我一直注意着妈妈,她在那几个人进来的时候一直低着头,温顺无比。听到她们自报家门时,妈妈的脸上起了些复杂的变化,似乎认识或者听说过其中的某些人,但却不敢说话。
我吩咐芳官给她们每人搬了个座位,然后说:“各位姐姐们,小弟我哪敢差遣你们,只是请你们做个观众,顺便评个公道。”
说着,我摸了摸赤身裸体跪在我面前的妈妈,轻声地对她说:“往后退两部,跪直了。”妈妈听话地用膝盖退了两步。
我坐直了身子,对着七个观众说:“各位姐姐们,我今天第一次来这个会所,想做个普通的大保健。我问她们有没有20岁以下的,她们信誓旦旦地说有。结果进来了这个人,带着个面具,骗我说自己19岁。幸好我机灵,三两下就看穿了,各位姐姐猜猜她今年多大了?这位红儿姑娘,今年芳龄49了!各位给评评理,是不是太过分了,这个服务我该不该接受?”
对面那个自称是“妙玉”张木白的少妇问:“确实过分了,请问邓博士,你怎么知道她49岁,她亲口告诉你的吗?”
我摇摇头说:“不需要,因为这个红儿我认识,就是我的生身母亲谭红!”
“噫!”对面的观众一起发出惊讶的声音。“红楼”甲级员工的演技真是一流,完全看不出表演的痕迹。
我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是的,我生身母亲竟然是妓女。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她是警察。不瞒各位说,我从小丧父,母亲谭红——就是这个人,对我的管教是极严厉的,轻辄辱骂,重辄当着外人的扇我耳光。我不管有什么成就她都不屑一顾,即使是博士毕业,也看不出她有丝毫欢喜。就在昨天,她因为我几年前嫖过,就罚我跪了一晚上。之前我以为她是警察,这些都能理解。今天发现她竟然是做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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