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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shzhwsy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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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17)(第4/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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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得了糖尿病。

    后来像想起什么好笑的事,她乐得直拍大腿:「你秀琴老姨还真是厉害,把那啥文远管得叫一个狠。

    说往东,啊,他就不敢往西。

    见过怕老婆的,还真没见过这么怕老婆的」最后,她总结道:「城里生活真不是人过的,那么些人挤到一个楼里面,干点啥能方便咯?」奶奶这么说,我倒是一愣,因为上次在电话里她都没忘说道城里怎么怎么好,秀琴在文化局工作多么多么气派。

    她甚至教导我要长点出息,「向你老姨学习,将来做个大官」。

    母亲去厨房煲汤时,她老人家叹口气,终于原形毕露:「当年你爸要是呆在城里不回来,也不会有现在这茬了」这么说着她老脸一皱,果然——眼泪就滚了下来。

    这顿饭吃到了两点多。

    打奶奶院归来时,太阳昏黄,阴风阵阵,老天爷像被煳了一口浓痰。

    空气里又开始季节性地弥漫一种辛辣的湿气。

    我一屁股坐到凉亭里,正琢磨着上哪儿找点乐子,陆宏峰便出现在视野中。

    这棵蔫豆芽一股脑提来了八斤月饼。

    虽然知道不应该,我还是一阵惊讶。

    因为姨表间根本不兴这套,何况中秋节早他妈过去了。

    我故作老成地问他这是干啥,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送他到门口时,我问:「你一个人来的?」他先是点头,后是摇头,最后揉揉眼说他爸在谁谁谁家看人打牌。

    我立马打了个饱嗝,好像这才发现自己吃撑了。

    我问他:「你爸咋不来?」他吸熘吸熘鼻子,拧拧脚,再茫然地看我一眼,就算回答过了。

    ********************看着这个脑子里缺了半根弦,天塌下来压不出个响屁的表弟,想从他嘴里问出陆永平的确切消息来,那是很费劲的事情,看他鼻涕嗦熘个不停,我也是无可奈何,十一二岁的男孩,也不知道把自己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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