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种破碎而浓重的声音我至今难忘,像是在坎坷小路上崎岖而行,于颠簸的惊讶中浮起一池愉悦的涟漪。
还有母亲颤抖着的乳房——当她在吱咛中握紧拳头,欠起身子时,就会掀起一袭淡薄的阴影,斜斜地切入黑暗,再消失不见了。
母亲的腿搭在陆永平的肩头。
像一截白皙的藕被壮实的汉子扛了起来,它并没有泛出什么光,却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
硬邦邦的鸡巴裹着沾粘着白腻的液体,像一根蘸着酱的黄瓜。
新脆又浓腻得令人窒息。
在我浑浑噩噩中,似是过了很久。
忽远忽近。
“凤兰,凤兰啊”陆永平声声轻唤着,喉头溢出嘶哑的低吼,力度却越来越大。
“嗯……是快到了吧……射吧……啊……都射屄里来”母亲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的音符。
我也终于从这颤抖的声带中听到了清晰的愉悦。
人类极力追求的,就是这最后的兴奋吧。
“今天哥美死了,射你,都射你屄里,把你这骚货的屄灌满,让你下崽子”陆永平发出野兽般的吼声,猛力抽插平地而起。
一阵急促的肉体碰撞声,床铺的「吱嘎吱嘎」声,「啪啪」的撞击声清脆而有节奏,女人的呻吟更像是呜咽,含糊不清,却又格外的舒畅,这一切都混成了酣畅淋漓的欢奏。
我胸中充斥着剧烈的熔岩,又像是堵住了一道厚实的墙。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它让我不舒服,让我疼痛、饥渴、愤怒,甚至嫉妒。
哪怕来晚了,我也要打断这样的节奏,至少不能在我面前发生。
但身体像灌了铅,深沉无比,迟钝得异常奇怪。
这场里外对峙的风暴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很长,又或许很短,总之在母亲压抑而又声嘶力竭的呻吟声中一切又归复平静。
我知道一切都晚了,不管那是哪种情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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