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性器的摩挲声,木头的咯吱声,然后耳边弹晃“嗡”闷声都淡了,只剩下男女的喘息格外清晰起来。
女人说了句什么,很低——但确确实实说了,我不由想到冬日清晨一张嘴就冒出来的白烟。
那是我记忆中最怪异的一段。
沮丧而失落的汗水从毛孔中汹涌而出,在虚幻中浸出个透明的人影。
阴沉的气息凉气腾腾,却硬是结不出一片云彩,放眼过去,是望不到头中灰暗的残墙断壁,让我像是处在一个多唯的迷宫。
然而,这种被牢牢束缚的感觉,足以使我奇迹般的看到那湿漉漉的秀发、通红的脸颊、香汗淋漓的脖颈,夸张颠簸着的肉臀,以及愉悦迷离的眼神。
还有那种气味,浓郁却燥热。
莫名让我感到一种快意。
风暴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很长,又或许很短,总之在母亲压抑而又声嘶力竭的呻吟声中一切又归复平静。
那种伤感却并末就此结束。
之后安静下来,漫长而冷热交加,据我估计起码有一分钟。
相应地,浑身的僵硬感立马就跑了出来,但真假不置可否,哪怕这一切都近在眼前。
等我感觉浑身都凉透了,湿润也变成了干痕,撞击声又再次响起,一点也不客气。
还有呜呜声,四处躲闪,忽又变成低喘和轻哼。
女人的呻吟很近,那一丝丝婉转的气流透过四壁,透过砖墙和门帘,渗出一种说不出的妩媚。
摩擦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攀升到了轰击的节奏——毫无疑问,女人趴在床上。
陆永平肯定跪在母亲大开的两腿之间,神经病似地挺动着胯部,肆意的把玩着两个奶子。
我感到老二硬得发疼,而欲火正化做一团团热气在筋骨血脉间四下飞窜。
就这么持续了一阵,撞击声越发猛烈起来。
女人压抑的闷哼在墙壁的挤压中逐渐高亢,乃至最后只剩下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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