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那是值得庆幸的。
但谁不知道世事总是无常。
我的手疲惫的垂落下来,就摸到了她一截裸在外面的滑嫩大腿。
我这才想起,母亲曾撅着雪白大屁股,坐在一个男人胯上。
很多事是无法忘却,也不能一笑泯恩仇。
她在我梦里的背景虽是一片模糊,只有耀眼的白臀无声地抖动着。
那波波肉浪却像拍在我的脸上。
在那层层的混沌里,我很努力的叫了好多声妈,她才扭过脸来,张张嘴,却是两声由远而近的颤抖娇吟。
那啪啪脆响,一直记忆犹新,男人或奸或诈的笑声,像是火车隆隆驶过。
那心中的绞痛感又在蠢蠢欲动。
我斜眼扫去,没什么痕迹。
空气冰冷依旧,却挥发出一股浓烈的骚味。
这无疑令人心痛而恼火,但我还是别无选择。
有些过错不能被原谅。
喘息着挣脱而出,我早已痛得大汗淋漓。
月光清凉如水,在地上浇出半扇纱窗。
我感到裤裆里挤挤的,还湿漉漉的,就伸手摸了摸。
我本以为母亲会害羞,我这么下流的动作近在她眼前。
母亲脸不红心不跳的瘫坐在地上,谈不上忧伤,也说不上失神,就两眼出神的盯着,很认真的看着。
愤怒有很多种感觉,有人说是痛,有人说是过激,有人说是烦怒。
其实就是让我们无法控制,又很糟糕的情绪。
为什么母亲在我晕倒后还能和陆永平苟合呢?因为她已经不知廉耻了。
为什么母亲一而再,再而三的和陆永平纠缠呢?因为她是个女人,父亲不在家,她需要男人,女人的屄没男人肏,她就没日没夜的痒,她忍不住。
为什么陆永平那下三滥的手段总能得逞呢?因为母亲已经不在乎肏她的那个男人是谁了,她只要舒服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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