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了被人围攻的地步,那么就老老实实认命赴死吧。我们不需要拿一座堡垒来给自己强撑门面。”
虽然抱怨声不断,但最终此事还是不了了之,陆柏对于反对者的声音充耳不闻。
对此,闵雁并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因为当她正式开始了自己的服役生涯后,便明白,陆柏说的是对的。
她穿过长廊,随手捏死了一只嗡嗡叫的蚊子,皮靴踏上尽头的铁皮楼梯。
当她来到三楼的会议室时,其他几名C级干部已经悉数到场。
这里的会议室自然也会给人什么惊喜。
除了一张老旧的方桌和十来张靠椅外,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闵雁在末端的椅子上坐下,等待陆柏的到来。
她并没有等待太久。
当陆柏走进房间时,在这燥热的室内忽然生出一阵寒气,方桌旁的众人纷纷起立致敬。
即是没有见过,任何人也都能够一眼认出他就是陆柏。
陆柏的体型远远比在座任何一人都要高大,超过190厘米的身高使他要稍稍低头才能进门,浑身健硕的肌肉将他的上衣撑得紧绷绷的。
很难想象他已经年过五旬。
没有人直视他的面容,因为那既危险,又毫无必要。
陆柏每时每刻似乎都保持着同样的表情,喜怒不形于色,表现在外的只有纯粹的冷漠。
常人往往很难判断他的真实想法。
他的头发剃得很短,而且也常常保持着这么短。
当他示意众人坐下时,在场所有人的动作都显得不那么自然。
“废话就不多说了,”
陆柏坐上首席,我不在的这三天,你们对程坚的桉子有多少进展?一个个说吧。
首先是现场勘测结果——一队长,你先来说吧。”
右手边第一人起身,开始汇报:“我们对现场血迹与尸体残骸进行了检测,死者死于受爆破冲击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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