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去了他该去的地方,但我不知道他还能在那里活多久。”
“狗肉巷?”
“按你们的说法,是荣耀巷。”
“无所谓,都一样。”
之后我们都没再说话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第二天一早是从她的床上醒来的。她躺在我旁边,我至今无法确定那天晚上我有没有跟她做什么。但这一点都不重要,有什么区别呢?
我趁她没醒,偷偷离开了。回到家后,大哥正坐在客厅等我,看得出他一晚没睡。
我没理他,直接躺在了地板上。
“我知道你想问去哪了,但别问了,我不想说。”我说。
“我不在乎你去哪了。我管不着。你为什么不去报到我也不问了。我只问你,上次你要抓的那个杀人犯逃跑了,是怎么回事?”
“哦,那个人啊?”我感觉到嘴里还带着酒气,“我把他放了。”
“放了?”
“对,放了。”我见他不说话,接着道,“是我的错,我根本不适合干这份工作,给你丢脸了。你看,家法就放在那,你打死我吧。”
“不,”他说,“这个案子我自己查过了,其实你做的没错。我不会打你。
但是你的确不适合再做这份工作了。”
他站起身,走过来递给我一张卡。“这些钱你拿去,密码是你生日,你自己决定要怎么处置。”说完他便走了。
我拿着那张卡,陷入沉思。
之后,我又一次去到那个窑子,她依然还在那工作。我指明要她,她进了房间,看见我就好像不认识似的。
“我又来了。”
“你今天又想做什么?”
我把卡放在桌上,说:“这里面的钱,全部给你。”我给她展示了数额,她摇摇头,回答道:“要买我的话,用不着这么多钱。我也不接受施舍。”
“不用误会,我既不打算买你,也不打算施舍你。我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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