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记者打算继续围绕限制的权力的话题提问时,闵雁及时打断他,败问题,对军用武器的生产转运加以严格监督。
“我们将会彻底清查一切军用武器的交易,对于任何销售者与购买者,都严惩不贷。”
这是她在镜头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程中关掉了电视。
“他们根本不会关心死人的。我哥也一样。”
“毕竟死人都是一样的。”
胡小黎说完,起身就要走。
“你又要去陪她吗?”
“是啊。你也要一起去吗?”
“不用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之前我已经把情况都告诉闵雁了,现在她的人就守在病房外面,只要那个人一起床就抓回去审问——你觉得我到时候该怎么跟小纯说?”
“跟她道歉吧,你本就不应该动私刑的。”
“你生气了?”
“没有啊。”
胡小黎说完就不见了。
程中叹了一口气,他刚才差一点就要向她道歉了。
但这句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以前如此,现在也如此。
他知道自己也绝不能说。
胡小黎一走,他便感觉心里空荡荡的。
“那个时候应该把她也叫上的。”
忽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一看,是个未知号码,随手挂掉了。
几十秒后对方又打过来,他再次挂掉。
第三次手机又响,他终于不耐烦地接通了。
“喂?你最好不是搞推销的,不然我捅烂你的屁眼!”
回话的是个柔和的男声:“是吗?怎么几年不见,你突然喜欢走后门了?”
对方被程中上来一顿臭骂,声音却一点也显不恼火,反倒很柔和,让程中愣了一下,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认识这个声音,却不能确定。
“你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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