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程中回答。
沈慕蕊拉着夏舒,向两位客人鞠了一躬,离开了。
“那个女孩怎么样,”陆亚德问,“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经验,不过生涩有生涩的好处,你应该比较喜欢这种类型的,对吧?”
“我没碰她。”程中说。
“哦?可别告诉我你不行了。”
“我几时不行了?”
“那是为什么?”
程中叹了口气:“我不忍心。”
“哦,我知道了。”陆亚德恍然大悟,“她是不是和你哭诉自己家里穷,自己不得已才会来做这种事?这种人我见过不少了,十有八九是在故作姿态,如果你花了钱却什么都不做,她只怕还在背后笑你人傻钱多。”
“如果是真的,我希望是假的;如果是假的,我倒是很高兴。”他走到阳台上,靠着栏杆,若有所思。
陆亚德也跟了过去,站在他身边。
“多年不见,你几时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程中沉默了半分钟,终于说:“想不想听我讲个笑话,你听了肯定会笑的。”
“你说。”
“其实,我是个追求正义的人。”
陆亚德听了,愣了一下,接着爆发出一阵大笑。他捂着肚子、头靠栏杆,身体笑得直颤,最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跪在地上,才终于收起笑声,爬了起来。
“你看,是不是很好的笑话。只可惜上次听到这个笑话的人竟然没有笑,害得我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不会讲笑话。”
“你这个笑话编得太好、太妙了,但是,我觉得你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这个笑话的笑点妙在哪。”
“那么你应该是很清楚了,说来听听。”
陆亚德背靠栏杆,指着房间里面,说道:“你看,你现在住在这样一夜上万的大套房里,还能让朋友请客买全单;回去之后,你还能继续住我爸爸给你留的大别墅,说不定还有安保部队暗中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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