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打消任何人因衣着而轻视他的可能。
“罗乘。”
“很久不见了,表姐夫。”
罗乘走上前来伸出手,但陆柏一动不动,并不和他握手。罗乘并没有表现出尴尬,十分自然地拍拍陆柏的肩膀,宛如热知的朋友。
“用不着跟我套近乎,”陆柏说,“3号企业的总裁,亲自前来拜访,想必不是为了和我这个远亲打招呼的。”
“无论如何,我们毕竟还是亲戚,还是不要太过疏远,”罗乘笑道,“我们可以坐下谈吗?”
“这里没有留给你的座位,”陆柏自己坐下,“你如果有话,就站着说,否则就请回吧。”
“站着说也无妨,只不过,我觉得您可能误会了什么。我猜,您是不是怀疑,我是来劝说您终止查获枪械的行动?这一点您大可放心,我对武器并不感兴趣,也不会靠它们赚钱。”
“我已经不再负责安保部队了,他们现在的任何行动都和我无关。如果你想谈公事,政府里有专门的窗口接待你;如果你要谈私事,更没有什么好谈;假如你想和凌晓叙旧,我可以送她回去探亲。但我们之间无话可说。”
“放心,我也没有什么公事私事要谈,至于表姐,我随时可以打电话联系她。
我这次前来,只是听说执政官病危,出于尊重想来探望。”
“执政官身体很不好,也不想见客。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话,我会代为转告。
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想必阁下还有不少生意上的事要处理,就不要在这耽误时间了。”
“既然如此,我当然尊重执政官的意思,”罗乘说,“不过,除此之外,我还是有个问题想问——纯粹是出于好奇——究竟是谁用炸弹炸死了程坚?”
陆柏的脸色比铁板还要阴冷,他的眼睛死盯着罗乘的脸,后者在这样的注视下却一点也不显得紧张,脸上还是挂着柔和的微笑。
“我不知道,即使知道,也没有必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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