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这就行了。
张淙点了点头晏江何不让抽烟他只能从兜里掏了根棒棒糖出来剥开把糖纸扔进垃圾桶。
张淙始终没再说话将糖塞进嘴里转身回去了。
让晏江何意外的是他这一通骂完张淙不但没有拉下脸甚至神情中还能看出一点儿放松的意思来。
他盯着张淙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才跟上两人中间保持着几米的距离。
晏江何心思转了转只觉得张淙这孩子实在是不好拨弄那年轻的胸口里也不知道藏了多深的心思。
晏江何是医生“病”这东西有多磨人他比谁都清楚。
现在还好院里的人也都能照顾冯老张淙只是要死不活去瞎折腾钱就行。
但院里到底是忙过段时间老头病重了张淙还是个学生又是钱又是人他根本撑不起。
再说张淙那些钱是怎么来的晏江何也还不知道。
他不能乐观去想。
可尽管都这样了让张淙说一句“帮帮我”就那么难。
虽然晏江何自愿尽孝帮冯老但他还是想听张淙服个软。
可看了张淙他就明白他定然是听不到了。
这熊孩子年纪不大骨血全都拧巴成了畸形。
晏江何就这么想着走廊不长转念间他俩就回了病房。
张淙叼着根棒棒糖一进屋就趴回去写卷子。
冯老还在慢悠悠喝汤他什么都没问只是抬头瞄了一眼晏江何。
晏江何轻轻朝他摇了摇头。
晏江何走过去在冯老身边坐下从兜里摸出一把水果刀放在了桌上。
张淙抬头看了一眼愣了愣。
这是他用来吓唬刘恩鸣然后被晏江何没收的那把“凶器”。
“干什么?”冯老看了晏江何一眼。
“给您削水果吃。
”晏江何说。
随后就见他跟变戏法一样从桌子下面的柜子里掏出了两个大红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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