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信静静的把麵挪到跟前。
“很烫。”扒起了一把麵,她喃喃道。
“嗯?”因为有段距离,我着实听不清楚。
“过来。”她清楚的跟我说道。
不要!为何要我过去?她想要我干嘛?儘管莫名害怕,但当下,我就像犯事被抓个正着的小孩子般,虽想逃跑,但没处可逃,惟有既不甘心也不清愿的走上前去听候发落。
“你会跟我道歉吧。”虽没抬头。
“对……对不起。”
“跪下来道歉。”但她的气势凌人得很。
“这……”
“我说跪呀!”
这算什麽?但心裡再是质疑,也抵不过她的喝令下,从心深处悠然泛起的莫名恐惧。
当下,我的整个世界似要即将分崩离析了,仅存的本能让我只能遵从这个命令跪下去。
“这汤很烫。”蓦地她站了起来,把汤碗捧到我的头上,冰冷的提问道“倒了下去,会怎样?”
倒了下来会怎样?这汤说烫不烫,大概也就八九十度,但这个温度倒下来也非死即伤吧——当下,我不清楚自己为何还有如此理智思绪去想这个。仰望着这个架在头上的热汤,我不懂如何面对。但要说不冷静吗?才发现自己很冷静。本来,我以为自己好歹会反抗,或者求饶,或者找个藉口开脱,但当下的我真的平静得很。就好像……心裡有一部份变得冰冷了。
或者说,这就是人们所谓的哀莫大于心死——只是这一次,是对自己心死。
如果这是惩罚,那就像说好了的……承受吧。
“但倒了下去……”说着,明信坐了下来静静的道“我便会变成跟你们无异的人了,是吧?”这之后,她不发一言的开始吃着这个她说饿了而要我买回来的汤麵。
为何?
什麽意思?变成跟我们无异的人?我们是哪一个我们?是说我和那个……啧!像我这种人,说到底也是由一个大烂人生养出来的另一个大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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