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明礼发讯息给她说快要下班,没多久便会回来,我真的不想让这个事清就此告终。看着明信默默走进浴室再次冲澡,我也只好收拾心清把眼前的凌乱还原起来。本来换出来的这个床单,要不丢掉,要不洗淨,但看着那抹乾涸了的血迹,越看越是心裡不捨……那,为了让它成为我必须谨记的教训,为了让它成为我得到宽恕的证明,最后决定还是把床单小心奕奕的摺叠好收藏起来。
待明信洗好了,稍事交託后,我才换上衣服悄悄离开。
伫候在巷弄的阴暗角落裡,直待明礼的身影从夜市的浮光掠影中出现了,回去了,我这才亦步亦趋的随他之后回去,如此一来,也一併减免了他们二人能够独处的时间。说实话,不是我在耍机心,我这个人的心思简单直率得很。我只是很清楚明白这个事清、这个环境、这个关係裡,我该保持怎样的一个安全距离,才能让明信受到的伤害减至最少。但庆幸的是,第一天打工的明礼似乎格外疲惫,因此他匆匆换洗过后已经倒头大睡,也没有察觉到明信的异样。
我明白纸包不住火的道理,总有一天明礼也需要认清事清真相,但……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