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到当时被称为「前线」的金门服役,这一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让他心情鬱卒到了极点!在忍受晕船之苦搭乘运输舰越过风高浪急的台湾海峡抵达金门后,他只能透过书信来得知表妹的情况,只不过在那个年代金门是个军事管制区,军人对外的书信又受到严密的检视,加上邮件得配合运补船隻的期程,所以他有时甚至等了二、三个月才收到信。
就这样过了快一年他终于搭上返回台湾本岛的船休假,才刚下船他就像上一次放结训假时一样立即包了一部计程车赶往疗养院,却没想到表妹不知何时已经出院了,于是他又立即赶往大阿姨家,不料竟然吃了闭门羹,任他在外面按门铃按了半天就是没有人来应门,过了好一会儿隔壁邻居走出了一位老妇人见状才告诉他:「你别再按门铃了,他们家已经搬走了快一个月了」他大吃一惊的连忙问道:「怎么会这样?他们有说要搬去哪裡吗?」老妇人摇摇头说:「没有欸,他们搬家搬的很匆忙,什么都没有说匆匆忙忙地就搬走了」「这样啊…」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满怀期待地从外岛赶回来,却是连表妹的一面都见不到,而且现在更是完全不知道他们一家的去向,只得失望地慢慢地走回家,当他向父母亲说起这件事,他们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看来表妹一家人对于搬家的事情真的是保密到家,决意不让任何人知道他们去哪裡。
儘管如此,他还是不肯死心地四处打听,很快的短短几天的休假就这样过去了,他不得不暂时按捺住满腹的思念与失落情绪搭船返回金门,在部队中的每一天他都把自己投入部队的演训与各种任务,藉由忙碌让自己无暇胡思乱想,若是放假回到台湾本岛,他又是竭尽所能地打听表妹的消息,但却始终毫无所获,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当完了兵。
退伍后他一边工作一边继续打听表妹的行踪,不过依然是音讯全无,时间也彷彿沙子般悄悄地从指缝间滑过,转眼间他已经到了而立之年,由于他的生活几乎就只有工作,在假日时则是忙着打探表妹的消息几乎毫无娱乐休闲,在别人眼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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