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脚心还被光辉的手指不停轻挠着
被束缚的身体让她只能忍耐。
就这样似乎过了许久独角兽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
在了自己的臀部想要预测下一刻木棍会在哪里落下但是脚心传来的痒感总会
分散她的注意力这让木棍每一次的落下都显得不可预测那种痕痒就好像直接
挠在了她的心里难耐的浅薄快感仿佛是从骨头里冒出来一样。
房间的灯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昏暗了下去只有一盏壁灯仍旧闪着昏黄的光。
独角兽只觉得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暗整个房间似乎只有自己呼吸的声音和手指拂
过丝袜的轻微沙沙声。
独角兽干脆闭上了眼睛全身心对抗着指挥官与光辉的
搔痒挑逗她对那根木棍的抚摸似乎越来越敏感从最开始觉得微微的痒到现
在轻轻一划自己就要打个颤;体内的快感也越积越多但总是越不过那条绝顶的
线。
她乞求过哀鸣过但甚至没有得到二人的回应只有那根木棍的挑逗与手
指的轻搔能证明自己不是一个人。
「哈啊…呜…嗯…呵呵…噫啊…」独角兽的喘息声在一点点增大从最早只
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到现在已经完全无法掩饰回响在房间里肌肤的触觉成
为了她现在唯一敏感的感官轻柔的撩拨每一次出现都能在那满溢的快感里添上
一滴水而脚心的一下轻挠又正好减去一点。
一上一下两根绳索就这样将她吊在
中间随时有可能掉进下方那快感的海洋。
终于一次仿佛羽毛尖拂过的瞬间独角兽感觉自己的脑海中传来什么东西
碎掉的声音。
就像是湖泊积满了水堤坝终究是没有挡住汹涌的快感一种解放
般的愉悦从足底直穿头顶让独角兽近乎失去意识身体也轻轻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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