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刀口开
始痒有小虫在爬动。
我知道那是草丛中的蚂蚁们闻到了我的血气。
我一动不动躺在那里我在等待我的灵魂最后离开我这肮脏肉身时刻的到
来。
周围是那样安静衹有阵阵的蝉鸣和远处江面上隐约传来的汽笛声。
一轮
弯月高挂在清冷的夜空。
有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光亮在我的头顶滑过.我
感觉到了自己终于要解脱了我露出了雅男走后的第一次笑容。
但是我没有死成。
一个星期后从医院出来我买了一些礼物又来到了那家鲜族餐馆.我要
谢谢那位没有让我如愿以偿的老板娘。
老板娘说:你呀命真大。
那天我感觉你就有些不对劲儿。
你出了门后
我一直跟着你后面可等你进了你们校门就不见了。
我和你的同学找了你大半夜。
等我们发现你时你已经奄奄一息。
其实吧也不是我救了你是老天不让你死。
当时用手电筒一照我看到你那条胳膊上密密麻麻一层蚂蚁要不是它们这
些小东西我估摸着你的血早就流干了。
老板娘最后说:小伙子我看你人挺不错的以后可别再干傻事儿。
有啥想
不开的就和以前一样来这儿坐坐喝几盃酒回去好好睡一觉就什么全忘了。
是啊好好睡一觉就什么都全忘了。
我多么希望真的这样。
爱也爱过痛也
痛过苦也苦过死也死过.刚刚二十岁出头的的我就已
看破红尘.毕业分配到北京一家通讯社后我很快就策马挺枪又一头冲进了女
人堆儿。
不为爱也没有爱衹为那床上的鸟鸣莺啼虎啸龙吟。
八十年代中期那会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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