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冯兰:那雅男的爸爸哪?
冯兰告诉我说:雅男来信说,她爸爸在她母亲去世后不到一年,就和一个台湾女人结婚去台湾一所大学教书了,他们父女后来也很少来往。
冯兰说着,起身取来一个装饼干的铁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封信交给了我。
看到我的手抖个不停,半天没有办法从信封里抽出信来,冯兰就拿过去,帮助我抽出打开。
这是半年前冯兰收到雅男的最后一封信。
我看到除了一封信外,还有一张照片。
一片草地上,我那悴瘦弱的雅?,正搂着我那从来?有看到过的儿子,一个三岁多的可爱的小男孩儿。阳光下,雅男疲惫的脸上流露出的那一丝凄苦的笑。
她的笑,在我手中颤抖着。我的眼前模煳一片。
雅男的信更令我撕肝裂肺。
兰兰:给你写完这封信后,我不知道还要过多久才能和你联系。我下周就要动身去法国,投奔我母亲的一个远房堂哥。因为我已经快三个月没有工作了,我再不走,房东就要把我和我的儿子冬冬赶到马路上去了。这就是西方,这就是美国。
你几次来信问冬冬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