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走我的命?”场控姐姐笑道:“宝贝,这是规矩。放心吧,以后会让你们打电话回家的。”乔松年委屈地说:“别吧,我队友晚上要找我开黑怎么办。”场控姐姐被逗得直笑,顺手拍了拍他的脑袋。
这家伙居然还是个交际花,短短一晚上,和不少人都混热了。
大家一整个上午都在化妆、试衣服、拍定妆照,摄影老师拍乔松年的时候,一直不停地要求他表情自然、放松。
半个小时下来,乔松年脑门都冒汗了,下去后跟他们说:“这尼玛比让我上台跳舞还要命,我刚才都想打人了。”他的下一个就是路夕,路夕拍定妆照是这样一个流程:上去,咔擦咔擦,下来。
乔松年口中“刁钻刻薄”的摄影老师对他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专业的,这组是我拍的最轻松的了。”乔松年下巴掉了,祁楠羡慕地说:“哥哥脸真小,看起来好上镜啊。”路夕走过来说:“你可以试试拍之前冰敷一下。”乔松年揪了一把祁楠肉嘟嘟的脸,说:“他冰敷也没用吧,胖和肿是两码事。”两人你一下我一下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