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地重新转了回去,仿佛只是看见一只苍蝇,还懒得动手去拍死它。
路夕的前队友秦皓宇曾经说过,他这个人很狂。虽然当时身为队长的他,对待每个成员都很耐心温和。但秦皓宇说,他的狂和贺钧潮的狂不一样,他更多给人一种傲气的感觉。
很多时候他面对现在这种状况,都不会像贺钧潮那样看不爽就干,但恰恰这种沉默不语,就差把“老子看不起你”写在脸上了。
那个男生此刻就有种被轻视到愤怒的感觉,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路夕没有再给他眼神,而是看向了祁楠。他应该早就知道他是谁了,就只有乔松年还傻乎乎的。
祁楠没有避开他的视线,而是坦坦荡荡地对他鼓励一笑。
晚上五点半,所有练习生准时等候在门外,不少人都化着夸张的舞台妆。
他们三个算是一股清流了,乔松年一个百废待兴的陪跑人员,懒得折腾什么花样。他给自己的定位是rapper组,但路夕听完一次之后,表示他应该去reader组,乔松年还一脸疑惑地问有这组吗。
祁楠依旧是暖男系打扮,背带裤粉卫衣,看起来像是要去街头表演一样。路夕相比这俩要更舞台一点,他穿了件颇具设计感的条纹衬衣,但看着不像是唱跳服装。
乔松年拿着胶带道:“哥哥,我帮你把耳返贴一下吧。”路夕摇了摇头,将手里的耳返戴上,他的左耳今天戴了一枚克罗心的耳钉。
“哇,你这个耳返是订制的吧,还有你名字的缩写哎。”乔松年盯着他的耳朵惊叹道。
路夕点了点头道:“很久以前别人送的。”他们来不及再多聊什么,那边场控已经在催促进场了。
双开大门打开的瞬间,前面的人就发出了一声感叹。
进门右手边是一个硕大的舞台,约莫占据了演播厅的一半。
舞台对面是导师席位,在导师席后面,是占据另一半大厅的巨型三角阶梯座位,足够容纳一百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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