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小声讨论起来,乔松年傻了吧唧地说:“这个名字好耳热啊……咦,这不是贺pd的那个前队友吗!我靠,他在哪儿呢?”路夕整理了一下服装,起身地走了下去。
“喂,哥哥!”乔松年用气声喊了一句,怕被别人听见。他疑惑地问祁楠,“他去干嘛啊?”祁楠:“……唱歌。”乔松年:“?!!”路夕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上舞台。
他没有提前做灯光要求,因此光线是从四面八方落在他身上的,台下能将他每个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相反的,他看不太清导师席众人的表情。
几乎两年没有上过正式舞台,今天再次重登那刻入骨血的地方,路夕的内心缓慢涌起一阵难言的激动。
像逐渐攀升的岩浆,一寸寸覆没过他的胸腔。
道具老师拿着话筒架和高脚凳上来,底下阵阵交头接耳。
“他不跳舞啊?搞什么。”“我也以为他是唱跳哎,不过说起来,人家当年是副vocal,唱功应该也南波湾吧。”“神踏马南波湾,我看他八成摸鱼了两年,不敢跳吧。”乔松年回头瞪了眼那个练习生,说:“那也比你强,贺pd还是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