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赞。
他心里一紧,不过想着应该也不会有人发现,便把手机关机,放到了乔松年那里。
在赶去练习室的路上,路夕心里乱七八糟的,果然这些评论不能多看,看多了就容易被影响。
到练习室的时候,里面已经站了半圈练习生。B班的练习室还算挺大的,贺钧潮站在镜子前面,正跟他们说着什么。
他换了身衣服,穿着便于跳舞的休闲衬衫,宽松的长裤,手里拿着登记名单。
见路夕走进来,他抬眸看向门口,眼神闪了闪。
但随后看见他身后的乔松年,他的脸色又沉了下去,将笔往本子上一夹,说道:“上课迟到,你们想好要接受什么惩罚了吗?”乔松年满脸问号:“惩罚还有的选吗?”练习生们哄堂大笑,一时都没人想起来问,他一个F班的过来凑什么热闹。
贺钧潮理都不理他,看着路夕道:“你过来,给大家示范一下考核曲。大中午不训练,我看看你跳的怎么样了。”以前乔松年上小学时,他同桌是班长,因为他爱讲话,经常对他吆五喝六。后来有一次他帮老师管纪律,立马找茬把班长批了一顿。
不知道为什么,贺钧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