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这才荒唐地发现,原来一切强迫症不过是过得太舒服罢了。
那段时间让他改掉了所有坏毛病,因为连泡面都快吃不起的人,活下去已经是全部奢求了。
他已经很久没喝过这个牌子的水了,再次将它握在手心的时候,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贺钧潮是知道他习惯的,但应该也不可能是为了他才买的。
要么是他也被传染上自己以前的恶习了,要么是……钱多,烧得慌。
路夕差点被第二个想法给逗笑了,他仰起脖子,灌了一口水下去。热悉又陌生的口感在嘴里弥漫开来,一如过去的时光。
-贺钧潮在休息室跟导演通话,那边又交代了一些宣传事项。
他将腿架在椅子上,说:“知道了,万导,我有电话进来,先挂了。”导演还没来及说下一句,他就直接接通了备注是“家”的电话。
里面传来一个略微的女声:“贺先生,您今晚还回来吗?小姐在客厅里发脾气呢,说您……见色忘义。”贺钧潮不耐烦地捏了捏眉心,说:“她发病没?”“没有,看着精神还挺正常的,就是有点暴躁。”那边道。
贺钧潮说:“没发病就别打给我了,跟她说我回去给她捎路夕的签名。”“好的,贺先生,小姐会很开心的。”他打完电话后,戴蒙推门进来了,胖乎乎的脸板的厉害。
“怎么样,给他了?”贺钧潮放下手机,问道。
戴蒙无语地说:“给了,钧潮,你可别被冲昏头脑了。路夕是什么样的人,还需要你来照顾?”贺钧潮把双臂枕在脑后,靠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忽视他的话道:“让你帮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你起来,看看这个,”戴蒙脾气也上来了,没好气地说,“如果这样,你还觉得他一点心机都没有的话,你就当我是傻逼,活该说这些被你骂。”他跟着贺钧潮两年了,两人除了工作关系,私下交情也很深,因此说话并没有什么忌惮。
他硬是把懒洋洋的贺钧潮拉起来,将手机塞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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