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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末,她不用去学校。
路夕在用贺钧潮的笔记本敲论文,一会儿挠挠头,一会儿叹口气。
贺钧潮晃了晃手里的苹果问他:“吃吗?”“吃。”路夕对他鼓励地笑了笑。
贺钧潮没注意到他的眼神,一边娴热的削皮,一边问道:“你在写作业?”路夕说:“申请了远程授课,但作业还是得写,随堂论文,八千字。”贺钧潮摇了摇头道:“可怕的大学生活。”“我也想像正常学生一样去上课,不过没时间,也可能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路夕遗憾地说。
贺钧潮把苹果削成了隐约成小鹿的形状,递给他道:“说起来,我居然还是你学长。”路夕接过苹果,心情很好地点了点头道:“真是阴差阳错,本来你该叫我一声学长的。”贺钧潮总是在某一个小细节上,让他觉得自己完完全全被这个人惦记在心上。
比如他床头的鹿角壁灯,比如照片墙上他的海报,比如这台电脑里满满的他的demo和视频。
“下次在床上,也这样叫我怎么样?”贺钧潮语不惊人死不休,突然蹦出来一句,让路夕呛了一口苹果汁。
他咳了两声,擦了擦嘴角,刚想骂他有病,但又想起了他的隐疾。
路夕心里一痛,也许越是没有这方面的能力,越是希望在恋人面前展示吧。
“好啊,学长。”想到此处,他极其配合地说了一句。
还是满足一下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吧。
贺钧潮一惊,疑惑地伸手去探他的额头:“你发烧了?”路夕将他的爪子拿下来,温柔地注视着他道:“没有,学长。”贺钧潮:“……”正在他心里七上八下准备打个电话请武当山的道长来家里做个法的时候,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
贺钧潮马上接起电话道:“喂,万导。”他对路夕做了个手势,边去露台打电话了。
路夕趁他走了,打开网页搜索“杨伟可以医治吗”,但他一想,贺钧潮估计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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