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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钧潮带着浓浓的不满,微微用力撕咬他的嘴唇,反复地蹂.躏,直至泛出令他满意的艳红色,这才喘着气停了下来。
路夕拿眼睛看着别处,却被他捏住脸颊转了过来,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怎么,不敢看我了?”贺钧潮沉声道,“看来是我以前心太软,总是怕你疼,今天我不会再心软了。”路夕颤声道:“没买套……”“我买了。”他眨了眨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刚才你和孟欣佑说话的时候。”路夕沉默了片刻,小声说:“好像还需要ky之类的。”贺钧潮嘲讽道:“在我书房看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早看见了。”路夕的脸再次红得像只煮热的虾。
在他心不在焉地时候,贺钧潮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不是、不是说晚上吗?!”路夕彻底慌了。
“现在不就是晚上吗。”贺钧潮亲了他一下道。
//////////见专栏//////////两人相互拥抱了很久,才从余韵中缓过来。
路夕只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回,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相比同龄男生自己打飞机来说,他算是比较寡情淡泊的,几乎很少自己做。
今天和贺钧潮来了一回才知道,难怪人家都说这种事会上瘾,他真的已经开始上瘾了。
贺钧潮依然密密地亲他,然后起身抽了一盒纸巾,擦拭两人的身体和钢琴凳。
当贺钧潮的手拿出去的刹那,路夕只觉得像是自己被抽空了。
他满脸通红的看着一塌糊涂的钢琴凳,以及面前的景象,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乱七八糟,只有内裤和短袖半挂在身上,贺钧潮却没脱上衣。
这样的对比让他更加羞.耻。
他愤愤地想,下次一定要先把他扒.光。
贺钧潮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道:“累不累,我们洗个澡休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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