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奴隶们死在自己眼前。
而且在他眼里,“奴隶”并不是奴隶,他们都是人,是生活在他领地上的人,是他的“子民”。
回去的路上克莱斯特在马车上问池晏:“与其自己织布,买布不是更方便吗?付出的代价是一样的。”池晏正用鹅毛笔在空白的羊皮纸上画织布机的平面图。
除了整体的平面图以外,他还得把三视图画出来。
“太贵了。”池晏头也不抬,“短时间来看代价差不多,但是如果使用的时间越长,我们省下的钱就更多。”克莱斯特目光复杂:“你就不怕我告诉圣院?”池晏抬头看他,鹅毛笔停下动作:“你不会。”克莱斯特笑道:“你为什么这么认为?”池晏只是肯定道:“我觉得你不会,我的直觉一直都很准。”他从小到大,直觉就没出过错,有一年他爸妈准备带他去海边旅游,他就有种窒息感,直觉告诉他去海边肯定没什么好事,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父母依旧不信的情况下,他只能在家撒泼打滚,这才让父母取消了行程。
果然,在他们应该站在沙滩上享受阳光的那天,发生了海啸。
他的直觉不能告诉他会发生什么,但却可以让他察觉到危险。
每个人都有直觉或者第六感,只是有人强有人弱,有些人会忽然觉得有一幕似曾相似,在哪里见过,池晏就属于人群中直觉比较强的人。
克莱斯特明显不信,他只觉得池晏大约就是个天真到极致的人,认为世上全是好人,没有坏人,这让克莱斯特的感觉很复杂,他说道:“你的天真总有一天会害了你。”池晏:“……我不天真。”他玩游戏的时候永远是最阴险的那个!草丛就是他的家!永远不跟敌人刚正面。
真男人,就要爆对方菊花。
克莱斯特靠在车厢上。
池晏也不想跟对方争论自己天不天真,如果真的真论那就真的很天真了。
他继续埋头画图,一边画一边加强记忆。
画在羊皮纸上不够保险,还是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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