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是个手上动作很轻,很细腻的人。
等工厂改造好了,他就能去上工了。
这让习特松了口气,毕竟他一开始以为他可能需要几个月,甚至半年一年的时间,才能找到一个稳定些的工作。
结果没想到找到的这么快。
造纸厂建得也很快,大约半个月就能建好。
没有后顾之忧的习特终于敢花钱了。
“习特,这么晚了你出去干什么?”一天晚上,坐在一起聊天的朋友们看着习特要出去,好奇地询问习特的去向。
习特拿着酒壶:“我去打酒。”朋友们欢呼起来:“习特习特!习特!我们的好朋友,好兄弟!”“我那还有些花生,我去拿出来,当下酒菜。”“我那里倒是没有吃的……”朋友们聊得热火朝天,他们可舍不得去买酒,习特买回来,他们都能少少的喝一点。
这可是极大的享受了。
习特笑着走向酒馆。
现在没有宵禁,但是每条街都有卫兵巡逻,如果那条街的大街上晚上出了人命,这些卫兵都是要被追责的,运气好的只是罚钱,运气不好,这个工作就丢了。
当卫兵可是体面又有钱的工作,卫兵们珍惜极了。
——不珍惜也没办法,以前的卫兵可没有人监视。
而且现在他们也不知道谁是监视他们的人。
“我要打酒,把这个酒壶打满就行。”习特随便走进一个最近的酒馆,坐在木桌后把酒壶递过去。
直到负责打酒的人转过头,他才发现这个打酒人竟然是个地精,还是个女地精。
地精似乎刚做这个工作不久,她有些不怎么习惯的摸摸自己的耳朵,然后接过习特的酒壶,用长柄的酒勺给习特打酒。
习特这还是第一次跟女地精这么近,他有些好奇地问:“你是自己找到的这个工作吗?”女地精紧抿着唇,不愿意回到他的话,担心他是个坏人。
习特连忙说:“我也找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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