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抬手将其收了,这才道:“院子里这些,可有别人看到?”沈月檀道:“自……蕊小姐走后,并没有外人来过,不曾看到。”香大师道:“都拔了。明日辰时之初,来炼香居见我。”他扫一眼老老实实垂着头候在一旁的白桑,又道:“带个随从也无妨。”这两个少年心中一喜,连忙道谢,随即沈月檀又忍不住问道:“师父,你、您不追问?”香大师道:“草木繁茂,然而香气尽消,自然是食香神来过了。”沈月檀心中一紧,只觉贴身藏着的佛牌犹如火烧,香大师兀自道:“巡游五道的使者,与阿修罗王同等地位,纵使一点法相幻身降临,也足以令问道宗上下震动。若被他人知晓,要惹来祸事。”沈月檀与白桑面面相觑,都有些后背发凉、一筹莫展。
香大师却突然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沈月檀头顶,“好徒儿,自己藏着些,当真出了事,为师也护不住你。”他说完便要走,沈月檀忙上前追道:“师、师父,那到底我这考验如何啊?”香大师折了一支粉鸽子在手里欣赏,道:“沈宗主的千金自幼见多识广,眼界何其高。连她看了都能不顾身份偷花,姑且给你八十分。”沈月檀松口气,却又喃喃道:“原来都传开了……”停一停,到底不甘心,又道:“才、才八十……”香大师轻轻哼笑一声,只道:“余下的再接再厉,明日种地,切勿迟了。”沈月檀白桑喜笑颜开,恭送香大师离开。这师父也不拐弯抹角,张口就说宗主的千金偷花,自然是为了同他表明立场。
沈月檀难得有了个稍微有力的盟友,一面念着要百倍珍惜,一面却仍是有些许忐忑不安,那人是当真要寄希望于这徒dii精,亦或别有所图?以他现今的眼力、处境,仍是无从分辨清楚。
只是事到如今,也只得心藏警惕,暂且走一步是一步了。
二人送走不敢耽误,再度将满园花草拔了个干净,该烧的烧、该埋的埋,白桑不敢再留粉鸽子,但见精美妍丽的绿玛瑙生得格外好,舍不得全扔,留了几支插在花瓶里,放在窗台。将其余香草处置完毕后,沈月檀又取了些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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