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欢,有几个月没有召幸过你兄dii精二人了?你倒还有底气搬出天帝来压我,到底是俱摩罗养过的狗,愚昧不堪。”紧那罗面如寒冰,显是已怒不可遏,一扬手便召来了金色圆鼓,“狂妄的蠢货,四堕天陨落在先,这才轮到你捡漏,还真当自己是天界第一武将不成?今日我倒要讨教讨教,看是你的诛星天弓强,还是我的珈乐大梵天鼓强!”迦楼罗却全然没有应战的态势,只抱臂冷睨,一字一句笑道:“在这里打起来,就不怕妨碍到乾达婆为天帝调香?”紧那罗僵了一僵,却听那人语调冰冷,续道:“更何况——乾达婆,当真还调得了香?”迦楼罗六识敏锐,自然不会错过那人眼中稍纵即逝的慌乱,心知自己猜中了,面色却愈发阴冷。
紧那罗正慌乱想着如何遮掩过去,身后大门开启,乾达婆温润嗓音柔柔传来,说道:“罢了,迦楼罗,请进来叙话。”迦楼罗不同他客套,径直走了进去。
大门在身后关闭乾达婆坐在八角亭边缘,怀里抱着琵琶,赤足踩在白玉雕琢的长凳上。
迦楼罗走近时,紧那罗追了上来,护住兄长一般站在乾达婆身旁。
乾达婆转过头来,一双眼清明澄澈,柔和笑道:“好端端地,为何大闹我寻香宫?你身为天界第一武将的尊严何在?”迦楼罗却不动怒,只凝目左右打量那二人,突然出手捉住了紧那罗。
自他手中涌出无数羽毛,将紧那罗团团包围成了圆球,彻底隔断。
乾达婆神色僵了僵,只低垂眼睑,坐在原处一动不动,叹道:“迦楼罗,你在寻香宫中动手,可曾想好了后果?”迦楼罗走上前去,抬手捏住乾达婆面颊,强迫他抬头对视,果然此时双眸黯淡,茫然毫无焦距。
更兼他分明举止粗鲁,乾达婆却分毫觉不出痛楚一般。
他便索性得寸进尺,探手伸进乾达婆衣衫之中,从锁骨缓缓往下抚摸,触手肌肤温润细腻,滋味美妙。他便加大力度,揉搓得整片肌肤泛红,连呼吸也略略粗重,乱了方寸。
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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