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隔离之墙,方能将如此众多、数以百万计的大军送往天人界。
如若只依赖准提神木几条根系,则不知要送到何年何月……天人只需以逸待劳,将那狭窄通路中入侵的修罗军一一斩杀即可。是以绝不可取。
立在他身旁的男子身量极高,伫立姿势稳如山岳,眉目刚毅俊朗,戴紫金束发冠,披金丝攒珊瑚珠的华丽暗金长袍,一身的珠光宝气、贵气逼人。
他如今双目只专注盯着沈月檀,再容不下丝毫其余。
若沈月檀弦力不足,他便能即刻补上,不留丝毫空隙。
金雾源源不绝,仿若无穷无尽。沈月檀却突然睁开双眼,往天顶看去。
沈雁州亦有所察觉,终于自沈月檀身上移开目光,一同往天顶看去。他浓黑长眉颇具玩味地一挑:“竟有这等事?”沈月檀亦沉声道:“禁墙弦力减弱过半,墙变薄了……想来这便是舍脂要我们宜早不宜迟的缘故。”他望着天际金色薄雾渐渐由淡转浓,不觉间喃喃又问了一遍:“舍脂究竟是何居心?万一这彻头彻尾都是个陷阱……”他这些时日,也不知将这困惑问过了多少次,他知晓无人可以解答,是以每每只是自言自语。
他原本也不是这样瞻前顾后的性子,然则这一次事关重大、一动便是退路断绝,赌上了整个修罗界的性命,难免格外患得患失。
一只手放在他肩头,沉沉有力捏了捏。
那只手指节修长优美,掌心干燥,热力隔着衣料传递到肩头,仿佛一股温润弦力,徐徐送往肢体百骸。
沈月檀便定了定神,抬头看向面前男子。
正如风暴颠簸里的孤舟寻见指路灯塔,沙漠逆旅中的驼队遥望救命绿洲。
“雁州哥哥……”他轻轻唤道,仿佛只唤一声亦能得来无穷力量。
沈雁州沉声应道:“圆圆,我在。”往日未缺席,今日不离去,未来时时刻刻,皆同此刻。
沈月檀纷乱思绪顿时沉静安宁,再无所畏惧。
他便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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