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预谋。我军仓促迎战、节节败退,如今京畿已破,叛军就要兵临城下……微臣奏请陛下,容全军撤回善见城防守,并打开外天门结界,命各城守将进京……勤王。”昆沙门天此言一出,满殿文武顿时凝重无比。
一声轻笑嗤地响起,高踞玉座的帝释天摸了摸抱着他小腿不放的青年一头顺滑银发,笑容一如既往凉薄。锐利眼神刺一般扎向玉阶之下的武将。
“勤王?湮罗城的刹利兼罗是阿朱那的旧部,妙严城的昆香是摩利支天的旧部,无须岛的阿难伽陀是城外那只猴子的旧部,末那山的质目罗部乃是舍脂的奸夫。这些人在天关外苟延残喘几万年,全靠朕一念之仁得以苟全性命。若是入天关,你说他们是来勤王,还是反戈一击就投了叛军分一杯羹?”那银发青年抬起一双迷蒙的透明眼眸,如若水珠一般澄澈,毫无瑕疵,愈发显出几分非人的模样,茫然问道:“那……那可如何是好?”帝释天又怜爱摸了摸他头顶,柔声道:“自然命守军拼死抵抗,若有逃跑者,诛其九族。”昆沙门天拳头收紧,两眼发红,心中一片惨然绝望,颤声道:“陛下……如今纵使全军殉国,亦守不住善见城!若是不开结界,请陛下命全城百姓先行撤离。”帝释天又笑:“善见城的一草一木都是压榨六道生灵而生,世世代代剥皮吸血、敲骨吸髓,享受了数万年的福利,如今大祸临头也是因果轮或、合该受难,一个也不许逃。”他视线缓缓滑过殿中文武众臣,冰冷视线愈发衬托得容貌俊美妖邪、满怀恶意,“宁为玉碎吧。”殿中文武个个只觉大祸临头,森寒自脚底升腾,冻结四肢百骸,战战兢兢不敢做声。
只有左首一名老者佝偻身躯,嗓音低哑地问道:“天帝近军乃是六界最精锐的队伍,区区一群修罗众,法术低微修行浅薄,怎么就挡不住了?”昆沙门天满口苦涩,难以启齿。
反倒是持国天突然开口道:“民间怪病肆虐多年,早已传入军中,致使兵力衰竭,医师、药师皆束手无策。此事末将曾上奏多次,却……次次石沉大海。天帝近军兵力十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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