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鱼干不甘心地“呜”一声,乖乖在地上坐得笔笔直的。
“他现在怎么这么乖了啊?”于淮瑾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揉揉鱼干的狗头。
江越笑笑不说话。
路上还是有很多人怕狗的,更何况是巨型犬,于淮瑾牵着狗绳和江越散步,鱼饼趴在鱼干脑袋上,鱼干竟然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东闻闻西嗅嗅了。
“你比我养得好。”于淮瑾心中有万千失落与不甘,但是不得不承认,鱼干的确比他照顾的时候乖很多。
“喝酒吗?”“嗯?”于淮瑾很久没听见这句话了,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酒量很差,而且喝一点就红,属于传说中基因里缺少乙醛脱氢酶的那类人,喝了还容易醉,醉了还容易头晕。
不过他以前和江越约炮的时候喜欢问江越喝不喝酒,然后自己喝一点,半醉不醉就能顺其自然地滚床单了。
虽然热衷于踩油门,但是真要露骨地发类似于“今天我想跟你上床”的话,于淮瑾做不到。
可能对喜欢的人可以,不过他所有的激清都在赵之恒那儿消耗完了,要从干涸的灵魂里再榨出一点点勇气谈恋爱,都蛮困难的。
“不喝。”于淮瑾诧异地发现,他拒绝江越拒绝得远比赵之恒来得干脆很多。
江越身形顿了一下,试探道:“小鱼儿,有对象了吗?”“没有。”于淮瑾盯着摇晃的狗绳,“但我也没那方面的需求了,以前是因为失恋太难过,现在好像放下了。”好像。
“有找人安顿下来的想法?”于淮瑾听闻还是摇摇头,圈子那么乱,哪儿那么容易找到相互喜欢的,还相互都想好好过日子。
而且他还年轻,大不了工作到三十五岁,转行去音乐学院当个老师,等安稳一些再想这种问题。
“光说我了,你呢?”于淮瑾问,“你才老大不小了吧。”“我......倒是有目标,可是不确定人家怎么想。”江越绕了几个弯说。
有目标还来问他喝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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