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淮瑾的记忆里,赵之恒一直是一个坚韧内敛的人,很少把真实的想法表露出来。
以前赵之恒和他冷战的时候,他总会乐此不疲地猜到底是为什么,比如他有没有无意之间和哪个女星比较暧昧,又或者他是不是工作太忙冷落了对方。
精力旺盛的他才会觉得那样有趣。
现在的他想想都觉得累。
赵之恒眼里的血丝像是要爆裂一般,可是声音却依旧压抑着:“我妈那时候治病,问不少亲戚朋友借了钱,三姑的老公是个二流子,他在外面做生意亏了钱,让我们赶紧还钱,说还不上来就来找我们,要砸光我们家的东西。我还借了不少......不少高利贷,我怕他们威胁到你的安全,只好......只好把你赶走了。”赵之恒母亲现在已经是肝硬化晚期了,每天在医院靠各种各样的仪器维持生命,想见见于淮瑾,和他说几句话。
赵母从来没对于淮瑾有过好脸色,但第二天他们一起去医院看望的时候,赵母拿了张银行卡塞进于淮瑾怀里。
那是他们把老家房子卖掉换的三十万,让于淮瑾和赵之恒出国领结婚证度蜜月用的。
突然的反转和感动冲得于淮瑾快要丧失理智了,如果不是鱼干一如既往地看见赵之恒就咬着他的袖子把他带到别的屋,他可能真的会脑子一热就答应。
“赵之恒,我认真的,不管我妈怎么说,我现在还是没同意,卡你拿走吧,给我点时间考虑。”于淮瑾说,“我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结婚的。”赵之恒好像还有话要说的样子,但怕自己说错,没有接于淮瑾手上的银行卡:“既然我妈给你的,你就自己拿着吧,等你有答案了再说。”鱼干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今天却朝着烤箱呜呜叫,大概是想吃鸡肉。
于淮瑾又要应付赵之恒,又要管鬼哭狼嚎的鱼干,实在没精力了,只好点头答应,然后把赵之恒送走了。
赵之恒甚至都没有认出鱼干,他以为于淮瑾只是养了一条新的阿拉斯加而已。于淮瑾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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