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知道自己想错了,眼前的男子年轻俊秀的过人,哪里像爹爹,分明与自己一般,像娘亲多一些。
也因着那长相,她倒一点都不怀疑这不是兄长了。
顾莞莞有些激动,她站起身,想张口像幼时那样喊上一声哥哥,喉咙又像是被什么堵住,没发出半点声音来。
倒是顾博涵,他温润如玉,慢条斯理的走到顾莞莞面前,扬着一个淡淡的笑容,问候了一句,“妹妹,许久不见,可安好?”听着这声久违的问候,顾莞莞眼眶有些红,尽管二人不再是印象中幼时的模样,可那熟悉的感觉就像是天然的,涌在两人之间。她点点头,总算是出了声音,“哥哥,我很好,你呢,这些年过得可好?”一见自家王妃都要掉眼泪了,齐钰锦连忙过去半揽着到自己怀里,“莞莞,你还病着,勿哭,伤身子。”顾博涵也瞧见了自己妹妹长得瘦弱,忙点头,“妹妹别怕,你的病很快就会好起来。你我兄妹往后还有许多时间,先养好身子要紧。”说完,他从身后的小兵身上接过一个盒子,将盒子打开,“这便是炎月花了。”一直在后的轩辕悔便上前接过了,他细细一看,又放置鼻下轻嗅,最终点头,“不错,有了这花,王妃体内的寒星草便会散去了。”屋子里的人听了都稍稍放松下来,顾博涵这才向义父义母行礼。
轩辕悔拿着花便回了他单独的药材院子,制解药去了。
这一家子便高高兴兴的认亲叙旧,顾博涵也说着他在江谭城遇到的事儿,晚饭是齐王府难得的热闹。
夜里,顾莞莞躺在齐钰锦怀里,还有些觉得不真实。
“我的兄长竟真还鲜活着,就在我眼跟前。”对于多年前那场她一直以为的意外,顾莞莞是永生难忘的。在还小的时候,她常常会想,为何只有她还活着,只剩下了她一个呢,如果这是老天爷的玩笑,为何这个玩笑不再彻底些。
独留下来的那个,总是要承受更多的心理清绪。
齐钰锦怕她清绪起落太大,轻轻抚着她,顺着她的话,“这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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