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又会给心理带来极大的创伤。
正如现在,妈妈的身体变得比以前要敏感得多,也能够面对曾经她完全无法想象的男人的肮脏,她的一言一行中已不自觉地带上了一股女人的媚气。
从前的妈妈可是警校的高岭之花,她的性格就如同她的名字那样,如冰雪一般冷静和冷漠,让人难以接近,而现在,这纯白无瑕的冰山,正因为那些艳俗之事而被一点点沾染。
就在冲哥的指示下,尚对着母亲来回抚弄的男人们都停下了动作,前后左右面向窗外,观察着周围是否会发生什么变故。
女人虽然重要,但也要有命消享,一旦被条子给逮住,别说下面那个头了,上面那个头也迟早要掉。
“怎么了?不来了吗?我看你们啊,也没这个胆子。
”妈妈有些鄙夷地哼了一声,她的身子刚刚被撩起欲望,这一下又急速冷却,只觉得浑身瘙痒难耐,要不是现在双手被结结实实捆着,她说不定都抛开了廉耻心自己安慰起自己的身体来了。
“呵,你想激我,倒没那么容易。
”母亲始终看不见冲哥的脸,只听得他冷笑一声,“做我们这行的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万事小心为上。
别急,等逃了出去,有的是人伺候你,准叫你被操得死去活来,扯着嗓子喊不要,到那个时候,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妈妈听着冲哥的话,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她深知一旦自己真的进了狼窝,那可真是被羞辱成男人们的精厕,变成
供他们发泄欲望的母猪。
到时,连自尽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倒想问问,你是什么人。
能在这种时候还想这样保持镇定,难不成,真是个条子?不对,条子里要是有你这种姿色的,早就……”
冲哥说到这里欲言又止,似是想起下面的内容是自己不该说的。
母亲正竖着耳朵聆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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