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越发灿烂,恍惚中柳妃甚至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在主人身上才有的那种对于女人肆意凌虐地霸气,只是他身上的气质远远不如主人强烈,也没有那种纵然是在游戏中依然对奴有着悲悯与包容的感觉。
所以柳妃并没有升起那种只要想到主人便会有的强烈臣服欲,只是在些许畏惧的心态下,内心恐惧却又无比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不得不说,看到这个真是让我惊讶,你们有钱人确实很厉害,不过这个用在你身上也肯定更刺激。”
疯子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从旅行箱中拿出了一个油布包。
“啊……”
柳妃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这个油布包她看着无比熟悉,甚至只是扫了一眼就认出来,就在三天前它就出现在了自己一个早在半月前便对外宣布新冠死亡实际被送去进行极端凌虐调教的淫贱女秘书的调教现场,而它的作用随着疯子将它打开也彻底被证明了。
没错它的作用就是包裹着那个女秘书的人头,此时那个曾经和她一起经历过多次淫虐调教的女秘书的人头就安静的在这个油布包里,几天的时间这个女秘书头上的肉已经出现不少溃烂,但是还是可以隐约看的出确实是她无疑,同时透过她嘴角的弧度也能感受到她死前并不痛苦,而是带着一种变态的享受。
当然这个油布包里不只是人头,或者说不只是一颗经过三天有些腐烂的人头那么简单,此时就在这个女人头鼻子耳朵眼睛与嘴的位置,柳妃赫然见到一只只巨大的蜈蚣在进进出出的爬行着。
“骚货看样子你应该认识这个东西,你说这个东西怎么使用才好。”
疯子就这么托着这个人头,脸上的表情似乎镀上了一层邪异的魅力,两只眼睛直直的望向柳妃的骚屄,此时却看不到多少淫欲,反而透着一种宛如看向最低贱的畜生的眼神一样,一时间就连其他三个乞丐都感到疯子似乎换了一个人,不再是之前的懒散反而多了一种煞气。
“她是母狗的女秘书……也是一个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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