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顾宝莛总觉得自己和薄厌凉的话题越来越跑偏了,但又惊讶于薄厌凉那仿佛颠覆世界易如反掌的自信,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继续说自己六哥的事情,还是和这个小朋友说不要装逼,装逼会遭雷劈。
瞧出顾小七的不信,薄厌凉声音淡淡的,有条有理地说:“要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吗?”“愿闻其详。”薄厌凉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喜欢和自己对着干的顾小七着实有点生机勃勃的可爱,他笑了一下,又收敛着,控制自己的声音,说:“有位书生年轻的时候因为不喜欢读圣人之言,爱看那些阴谋诡计、权谋手段,研究阴阳之术,于是屡试不中,气死了老母亲,自暴自弃沉迷赌钱了一段时间,将家产全部败光,被家里人赶出去,脱离了关系,只好在家乡混吃等死,跟狗抢食,很长一段时间都食不果腹,这应当算是被排挤到快要死了吧?”顾宝莛小朋友点点头。
薄厌凉继续道:“可是后来,这位书生发现,有个同村的少年,十分有意思,颇有通天手段,有盖世之能,有吞吐天下之雄心,他相信,这个少年可以助自己成就一番事业,自己也能成就他。后来他们的确成就了一番事业,荣归故里,书生早已不是从前的他,人人见了莫说喊打喊杀,吐口水,全都恭恭敬敬跪下,叫他一声,‘薄先生’。”“薄先生!!!”这回轮到顾宝莛惊讶了。
如今,旧世界毁灭了,新世界的秩序正在缓慢形成,一切正如薄厌凉所说的那样,有序进行着。
可顾宝莛不是不懂,他只时明白一件事,如果六哥被人欺负成这样都不敢吭声,但对着自己却能吼出来,这是好事,说明窝里横呀,自己说到底还是六哥认定的家人。
他想要保护六哥哥的颜面,偷偷保护他,这样六哥大概就不必感到难堪了。
倘若要他像薄厌凉所说的不闻不问,他实在做不到,他难受,他想要对得住自己的良心。
要是这个世界医疗条件好一点就好了,起码可以让六哥的兔唇像正常人一样。
就算六哥永远都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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