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刀片,把肉一点点割下来,整个人肠穿肚烂了,都能活着,我却看得挺开心。”“从前我见着他做过同样的事情,当场就吐了,你说,本宫是不是变化有些太大了?”敬亭听见‘他’这个字,便知道是在说那位鲜卑王族了:“这世间万物,没有不变的,殿下何必介怀呢?”“的确,可就快要到九月二十五了。”顾宝莛重新将手里的信纸展开,上面每一笔画都有着从前没有的力度和锋芒,顾宝莛偶尔站在镜子面前,看见自己,都觉得自己没有从前可爱了,经常喝药,身上也全是一股子药味,头发还在前天被花公公找着两根白头发,他才十八岁啊,怎么感觉像是七老八十了一样。
“九月二十五?可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敬亭明知故问。
顾宝莛站起来慢吞吞走到窗边,一推开窗户,便是满世界的银装素裹,下了一夜的雪,到处都堆起了厚厚的雪层,只不过不等他踩上去听那嘎吱嘎吱的声音,勤劳的打扫太监们就将地上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