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屁话么?当然是亲的。”马车上,三王爷看顾宝莛一直委屈巴巴在揉虎口被掐出的引子,‘啧’了一声,牵着小北的手就帮忙揉了揉,一边动作还一边问:“今儿朝上你到底怎么想的,嗯?”“什么怎么想?”顾宝莛对兄长永远不会隐瞒什么,他即便是要当皇帝的男人,也绝不想做老爹那样的皇帝,成一个孤家寡人,他相信所有的哥哥,所以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愿意说,愿意讲,倘若连兄长们都背叛他,那他活着也没意思,基建也没什么意思了,直接传位智茼就行了,智茼那孩子瞧着就是个聪明人,是个明君苗子。
“你跟着私奔的那个薄家小子,前些日子似乎攻占到王庭附近了,决一死战一触即发,这场仗打了快两年,也是时候结束了,若薄厌凉回来,你作为曙国的太子,怎么奖赏可想好了?”顾宝莛摇了摇头,完全没有想好:“应该是先让他表忠心吧,这个我知道,而且只要薄相爷还在,父皇还在,草原与我们和睦相处不是什么难事。”“你倒是把薄厌凉想得厉害,认为他一定会赢?”顾宝莛微微一愣,垂下睫毛,轻声道:“希望他赢。”“你瞧你,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他若是输了,死了,对曙国才有莫大的好处,鲜卑与我朝十几年了,都不曾被我们同化,这样一个国家日后等他们壮大起来,称霸草原,再想抹杀,可是非常难的事情。”“可如果鲜卑和匈奴两败俱伤,那便是我们曙国坐收渔翁之利,到时候整个草原的煤矿,还不是任由你小七挖取?这样重要的东西,在别人的土地上,拿来用到底是不如从自家后院拿来用放心。”“更何况你方才说只要有父皇在,有薄相爷在,薄厌凉那小子就不会乱来,可你忘了,薄相爷那人大概一旦听到草原被鲜卑收复,就要跟着那鲜卑公主殉情去,父皇如今身体不大好,这些都是有必要考虑的,小七,我是你哥,我不会害你,那薄厌凉算什么呢?这么多年过去了,谁也不能保证他还对你如一,更何况你不是也说过一句话么?”顾宝莛眨了眨眼睛,好奇道:“什么话?”“男人有钱就变坏呗。”顾温狭长的眼睛落下一抹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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