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铺着兽皮的床上。
“我的阏氏,你准备工作没有做好的话,会疼的。”薄厌凉双臂撑在太子两边,长发落在两旁,像是给两人营造出一个绝妙的小空间,让他们只能看着彼此,也只能呼吸彼此的吐息。
身上什么都没穿的太子羞耻得用手背遮住眼睛,另一只手不停想要拽点儿东西挡在身上,然而没能成功。
“你废话真多!爱来不来!”羞耻的太子殿下没了耐心。
“来。”薄厌凉一字落下,立即起身,光明瞬间又回到太子身上,太子悄悄露出一些视线看像跪在床上的薄厌凉,目光游离不已,滑过那些腹肌……薄厌凉没有给小七再做什么准备,油膏涂抹去了锤子上,在开始之前,难得用那锤子刮过羊羔的皮肤,来回数次,趁着羊羔不备放松之际,残忍击杀羊羔,立即鲜血点点顺着锤子滴下,凶手却眸色变幻莫测着,一边道歉一边用拇指沾了沾那点血花,舔了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