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当然，这也有可能只是他的痴心妄想。韩嘉逸怎么会放着好好的灵狐不做，为他去当一个普通的人类？
“嗨，遗憾肯定都会有啊，或多或少。”韩嘉逸不太理解苏慕言话中的意思，只是直觉告诉他，苏慕言似乎心里有些苦闷，却不愿意发泄出来。
苏慕言闻言，再次给自己和韩嘉逸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佟乐此时一边吃菜一边喝酒，明显有些醉呼呼的。
这一晚上，苏慕言少有的，和韩嘉逸聊了许多，聊了他为什么学画画，聊了他过去的家庭，聊了他对未来的向往，虽然句句苦涩，可苏慕言都尽量用温柔平静的语气说出来，韩嘉逸本就有些醉意，隐约猜测到苏慕言有心事儿，却混乱的只知道抱着他安慰，告诉苏慕言一句：“有我呢。慕言，有我呢。”苏慕言被韩嘉逸抱在怀里，本就压抑的情绪，因为这一句“有我呢”，瞬间崩塌。
苏慕言的眼泪打湿了他的双颊，生怕韩嘉逸发现什么，他赶紧偷偷抹掉眼泪。
最终，早就在饭前偷偷吃了解酒药的苏慕言，将韩嘉逸和佟乐二人纷纷送回了他们家。而自己，则回家收拾了行李，在月黑风高的夜晚离开了他居住了十一的“家”。
次日机场。
“打通了吗？慕言不是说，他有点事儿，提前来机场吗？这马上都要检票了，怎么还没看到他人？电话又联系不到，真是急死人了。”佟乐握着刚刚取好的机票，抱怨个不停。
要不是大清早的收到苏慕言的微信，说他有事儿先来了机场，按理说，三人应该一早一起过来的才对。
“没有。”韩嘉逸失落的摇摇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你有没有发现，昨天慕言和我们吃饭的时候就有些不太对劲儿了？”韩嘉逸回想昨晚的苏慕言，有些担心：“他一向不会在我们面前聊什么人生，可昨晚，愣是跟我们聊了一个晚上。佟乐，我有些担心……”“担心什么？”佟乐不明所以，他不觉得苏慕言昨晚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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