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符建林张口就骂:“还不是你这瘟神带来的,草他妈的,刚刚有个只剩下半身的人体模型莫名其妙踢了我一脚!”“啊?”女人没想到会是这种回答,她扶着符建林大着胆子往外面看了一眼,“没有看到其他人啊?你是不是……”“你在怀疑我说谎?!”“没有没有。”“真的得去烧烧香了,把你带来的霉运给烧掉。”符建林夫妻二人没有留意到,有一缕黑色发丝隐没在黑暗里,从隔壁那扇门的眼神出来,像一只漫长到无边际的蜈蚣。
它逐步接近符建林,勾住他的左脚脚踝,刚想缠上,就被某种力量阻碍在了外面。
尝试了几次无果以后,发丝缩回了原位。
门缝外,叶则青收回偷看的视线,对萧栗用一个近乎耳语的声音道:“老七,你家老二成功伤害到了他,但檀立不行。”萧栗没去偷看门外,他坐在客厅里,正端详着手里拿着的一枚硬币。
他没有多余的好奇心,毕竟光听声音没有多余的尖叫声就知道檀立没有成功。
外面传来隔壁关门的声音,随即传进来的痛呼声变得像隔了一层膜,但依旧清晰。
袭击失败的人偶用发丝勾住萧栗的手指,晃了晃,在被摸了摸头毛以示安抚之后,檀立重新沉入他的口袋里。
叶则青本来等着他的回答,没想到萧栗没说话,只得又开口问道:“这是为什么?”萧栗转动着手里的硬币,把它往空中高高抛起:“在无名女尸的记忆里,用外力他是不可战胜的,但是却可以被勾引后的女性——姑且把腿和富江的声音算作女性——袭击,盲猜在女尸生前,他曾经因为同样的事被殴打过,因为某些原因,他没有反击。”“我乱猜的。”硬币在空中转了个圈,没入萧栗手心,他漫不经心地补充,“不过可以先按这个路子走,早点解决这里的事。”这种问题以前都是郑亿负责问出来,但现在他不在,叶则青只得承担了这个角色:“什么路子?”萧栗没说话,他把硬币放到沈蜃之手心,取出一支随身的水笔,放在叶则青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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