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倒霉催的小时候。
继续韬光养晦,老老实实做个鹌鹑,等到登基那天再踩个狗屎运?
凭什么?
人死鸟朝天,老子都死过一次,该享得的福都享了,该报的仇上辈子也都报得一干二净了,也没啥懊悔不得已的往事,鬼知道天上的哪个神仙一时想不开又把他扔回到了这时候呢。
他在这儿坐了一天了,就是想不通自己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
又或者犯了什么忌讳?
鬼知道。
他上辈子得罪的死人海了去了,想是想不出来了。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
老子这辈子特么往死里折腾,就不受这莫名其妙重生的鸟气。
哼!
——到了晌午的时候,柴房的门被从外面拉开,今早那面白无须的公公扔进半袋米,指了指院子里的井:“要吃自己弄。”他说完这句话,没多待,半开着门,也不怕这些孩子乱跑,施施然的走了。
只剩下屋内的孩子有些茫然的看着那袋子里的米,有孩子手快,拉开袋子瞅了两眼,确定是真正的白色米粒——是贵人吃得米。
这些穷惯了的孩子从没见过这样的米,都不敢伸手碰,一副小心翼翼又惊喜异常的样子。
后知后觉得才意识到,光有米,拿什么烧?
屋内烧着柴火,烟熏火燎的,一些孩子早就憋闷得不行,但又因为怕冷,不敢动弹,此时门半开着,屋外的寒气呼啦啦的闯进来,刮着人骨子生疼,但是又让人平白无故的觉得轻松了一些。
孩子们瑟瑟发抖的聚在一起想主意,还没想出个二五八六,那公公又施施然的再次走到门边,扔下一个小锅,丢了一句:“仔细点,要还的。”就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走了。
但这些孩子没谁觉得哪里不对,一个个感激涕零的望着公公的背影,然后地上或蹲或坐的孩子都瑟瑟发抖的爬起来,开始折腾一碗能吃到嘴里的粥。
孔家子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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