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件好事吗,皇上看重您呢。”“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十三皇子把茶放回桌上:“看不出来我端茶的意思,慢走不送。”等吴总管一走,十三皇子就把手中的茶盏砸在地上。
他也没出声,看了眼埋着头的刘兆喜,指了指地面:“傻站这干什么,你不是来伺候我的吗?给我把地面弄干净!孔家子,我们走。”说着,穆元咏就扔下刘兆喜,气冲冲的往外头走。
一走出碧沅宫,穆元咏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他咬牙道:“不是吴喜那个老龟孙,就是老八那个告状精。”孔家子回头,被穆元咏叫住:“别看了,表面上是来伺候的,实际上是吴喜那老龟孙弄来的探子,无事也要生非,故意给我在皇上那儿抹黑呢。”孔家子神色有些忧虑,他心里头一个转念,就想着不能任人摆布,正想给穆元咏说什么。
穆元咏已经说道:“都到这份上了,也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两人一对视,都看出对方内心的杀意,穆元咏乐了,伸出手来揪着孔家子的脸一下:“我这样子,情有可原,毕竟吃太多亏。你这么小,怎么也这么狠?”孔家子任他搓弄,也没反抗,内心回道:因为我也吃了太多的亏。
——当天晚上,穆元咏和孔家子趁着夜黑溜回了碧沅宫,刚一进门,只见地上的积雪被人扫走,堆在一边,旁儿还有一些太监宫女正在打扫。
看到他们,连忙弯腰行礼。
一直荒得可以撞鬼的碧沅宫竟然难得的热闹了起来。
穆元咏和孔家子放慢脚步,两人互望一眼,心里头也跟着提了起来。
看来这位刘兆喜确实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入碧沅宫的第一天,就能支使来内务府的人,把这碧沅宫重新收拾一遍。
可笑的是,十三皇子作为一个主子,说得话竟然还不如一个奴才,一个太监有用。他几次三番催促内务府的人,叫其派几个得力的太监宫女,过来打扫,却总是被各种理由推脱,后头借着一次‘假落水’,在皇上跟前哭了一回,得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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