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横锅,冤枉的是他什么都没有做。
“那为何是滑脉?”最紧要的事避过,他仍为这稀奇的脉象好奇,于是问道。
老御医解释:“像女子月经前也会诊出滑脉。”穆元咏疑惑顿消,了然点头:“原来如此……女子……”穆元咏:“……”穆元咏两手撑着案塌,两眼圆睁:“朕的起居郎是女的?!”惊天大秘闻,他这些天与起居郎日夜相伴,如何能证明他的清白,一旦此事泄露,必有一堆谣言揣测他与起居郎春宵一夜。
可他什么都没干!!!
为什么当皇帝要承受这么多不应他承受的一切!
“可恶!”他当即愤怒的拍桌子:“好深的诡计!!”这些大臣应该做的本职事不做,不好好在国事上下功夫,却为了他的后宫鞠躬尽瘁,不择手段,真是好忠的臣子,他大雍的好大臣!
穆元咏气得发抖,想这才华横溢的起居郎,到底有多少真材实料都得存疑,如不是奔着锦绣前程,而是他那仍空虚的后位,自也只需做好面上功夫。
这又是个极好的时机,孔家子因江南贪腐案微服出访,暂不会归来,于是他就被这